战友战友亲如兄弟,平时吃一锅饭,同眠一间房,一起学习,一起训练,互相帮助,共同进步,如同兄弟,亲密无间。
战时同生死,共患难,一起行军,一起战斗,互相掩护,互相策应,互相鼓励,为国为民,参军参战,争取立功。
要奋斗就会有牺牲,死人的事,在战时,时有发生,在所难免。记得一九七九年参加对越自卫反击,攻打朔江。本人是班长,另外有两个副班长,各带一个战斗小组。本班共计八人。本班作为连队尖刀班,无疑必须冲锋在前,生死难料,一心为国而战,想方设法完成作战任务,生死听天由命,死了拉倒,活着再见爹娘。
在战斗中本人所带小组在前开路,其余两组随后,虽然几天几夜未吃未喝未眠,大家也无怨言。在郭寿村前的公路上,我们协同友邻将所缴获越军的几门一二二榴炮,掀下公路边的田里,为后续机动車辆开路。在村口我们见到出境后第一座砖瓦房,发现其左前方有盖沟式地洞一个,在战友的拥护下,我将其炸毁。
在进至距朔江城下不远处,我们遇到越军的顽强抵抗,高射机枪,轻重机枪,迫击炮,反坦克导弹的联合打击,伤亡比较大。本班八人,五死二残余一人,我战残,两个副班长一死一残。枪打的创口小,不难看,炮炸的创口大,比较惨一些。人不见血没事,一但见血,就无所畏惧,既来此,就得拼,双方都是活人,都想置对方于死地,除了拼,别无他路。
当然,在异域作战,针锋对麦芒,地形地物,人员物资于越军有利,于我不利。杀一个够本,杀两个赚一个。活着当英雄,死了做烈士。
战斗中我的冲锋枪被炸坏,我从烈士手中接到机枪,击毙敌步兵一名,消灭敌机枪火力点一个,机枪手当即丧失战斗力,该火力点一直末复活,后来据查地上未见尸体,但有大滩血迹,因为是侧射,估计必死无疑。我先后救护三个伤员(他们是徐自行,彭子远,常超淼),我是在救彭子远时中弹负伤至残。
此役本团荣立集体一等功,本班荣立集体一等功,本班不论生死皆为三等功。